身的宝玉啊!
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宁王妃压裙摆,这份儿宠爱,真让人眼馋。
陆夭随着陆仁嘉一路分花拂柳,到了后院,还未站稳,陆仁嘉一耳光就闪过来。
孰料陆夭早有防备,急速后退半步,这一巴掌非但落了空,陆仁嘉自己也差点栽倒,这让她更加愤怒。
“大婚当天,是你在给我那盒香膏里下了毒吧!还故意选奇臭无比的解药,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想想被满宫人躲着走的尴尬,陆仁嘉要气疯了。
“长姐说什么呢?那香膏明明是你从我这拿走的!”
陆仁嘉气急败坏:“是你故意骗我拿的!难不成你还能留着那盒香膏给自己下毒不成!”
话说出口觉得不对劲,当日皇宫对峙,陆夭确实给自己下了毒。
“我是打算给自己下毒啊,出嫁前我怕得紧,就做了盒香膏,想着洞房花烛满脸疥疮,就不用圆房。谁知……”陆夭满面娇羞,“谁知王爷那么体贴。”
陆仁嘉被她气红了眼。
“无耻!”
“人伦大事怎么就无耻了呢?难不成长姐没经历这一关吗?”陆夭睁眼说瞎话,没有半点心虚,“说起来,还得谢谢长姐跟我调换身份,不然我怎么能嫁给王爷呢?”
陆仁嘉看着容光焕发的陆夭,愈发怒从心头起,她瞥了眼身后的池塘。
陆夭撇撇嘴,轻描淡写道:“如果是想把我推下去,我劝你省省。都知道我是陪你出来的,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逃不了干系。”
“谁说我要推你了?”陆仁嘉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是要自己跳下去,同样的道理,就咱俩一起出来了,你想想大家会不会怀疑你。”
陆夭佯装惊讶:“长姐也太狠毒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然怎么能把你扳倒呢?”陆仁嘉冷笑着,往后退两步。
陆夭假装去拦。
陆仁嘉愈发得意,猛地转身投入池塘,溅起一大片水花,连府里养的水鸟都惊飞了。
陆夭好整以暇拍拍裙摆,对池塘里挣扎的陆仁嘉摇头。
“真蠢哪。”
太子和宁王等人很快闻声赶来。
陆尚书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陆夭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长姐本来只是跟我说些琐碎家常,结果提及新婚这几日连番受挫,又说太子……”
说到这里故意瞥了眼太子,欲言又止。
太子瞬间被美人秋波暗睇勾了心神,连忙腆着脸问道:“说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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