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宁王府素来人口简单,也没有通房姬妾。
算下来,她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那他喜欢她吗?陆夭并不确定,除了死前那一刻真情流露,宁王平常对她的情绪永远是淡淡的,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感官神经失调。
陆夭有些忐忑地等答案。
这回换成宁王默不作声了。
“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她继续谆谆善诱。
“话少的。”
陆夭没忍住笑了。
她鼓足勇气,伸手勾住了宁王的小指,随即感到对方的手僵了下,却并未推开,于是愈发觉得受到鼓舞。
“王爷要是没有的话,其实可以试着多看看我,我不错的。”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手被抽走。
“闭嘴睡觉,再多话,就把你丢到外间书房去睡。”
是害羞了吧?陆夭决定见好就收。
从前一晚的回忆中醒过神,陆夭后知后觉发现,宁王今早的调侃完全是在报复昨晚她的大胆试探。
说明他把那些调戏的话都听进去了呀。
这个认知让她心情大好,妆也画得愈发生动了些。
将最后一枚凤尾簪插在发脚,她满意地打量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无可挑剔。
今日是三朝回门,依照规矩,不管女子是嫁与哪个王公贵胄,都得回娘家探视,以示孝心。
上辈子的这天当真是精彩,陆仁嘉挟太子妃余威,几乎把陆夭踩到脚底,隔了一世她都还记得那对母女耀武扬威的嘴脸。
风水轮流转,也该让她们尝尝易地而处的滋味了。
梳妆完毕,宁王才发现她从头到脚的装饰都是那日太后赏赐的,一件从陆府带过来的嫁妆都没有。
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个中用意,无非是想炫耀嘛。
于是起身走到陆夭身边,将自己随身的羊脂玉璜解下来,系到陆夭的裙带上。
“把这个戴上,压衣服。”
这件玉璜还是他平复叛乱后,先皇赏的,满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陆夭摸了摸触手温润的千年古玉,低眉浅笑:“果然是压得住。”
*
陆府距离宁王府并不算远,驱车只要一刻钟,上车前陆夭习惯性戴上了荷包,却被宁王捉住了手腕。
“这次又装了什么?”
陆夭失笑。
“只是寻常香粉,不信王爷可以查验,我也不是随时随地都处于战斗状态的。”
宁王轻哼了声,显然对她的说辞不甚相信。
徐氏母女被她整的那么惨,今日正是验收成果的时候,她会毫无准备空手前去?
说出来都没人信。
不过宁王转念一想,横竖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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