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瓶塞,“这是灵髓液?!”
“正是。只……”师玄璎刚想说只有这么一瓶,便见江垂星也一股脑的把东西掏出来,里面赫然也有几只装了灵髓液瓷瓶。
她顿住。
诚然,修士兜里装了各种各样的药瓶很正常,季同也未必知道里面就是灵髓液,但师玄璎想到自家师侄这个脑子,很怕自己前脚信誓旦旦的说“只有一瓶”,后脚便被他拆穿。
于是,她话锋一转:“只不过这东西极为难得,能匀出来的也不多。”
师玄璎唯恐夜长梦多,立即道:“你们两个任性妄为,闻芳斋无辜受到牵连,是不是欠人家一个道歉?”
两人闻言,立刻起身朝季同行礼,干脆利索地承认错误。
“两位快快请起,都是性情中人,难免难免!”季同知晓今日能够拿到赔偿,面上笑意真诚,更加周全体面,好话不要钱,一箩筐一箩筐往外倒,把两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甚至还道,“能受二位战意波及,亦是闻芳斋的荣幸。”
“你们两个把东西留下,先回去休息吧,我与季掌柜结算。”师玄璎道。
江垂星进来时知道是要赔偿,出去时却一脸懵。
算了,没什么好想的,反正肯定能解决。江垂星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抛之脑后,背上他心爱的长刀去了练功房。
东方振天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揪着自己的衣襟:“罢了,下回可千万不能同傻子计较,伤神又破财。”
呜呜呜,她何时才能像刀修一样视钱财为粪土啊!
翌日。
庄期期回家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地仔细打扮一番,正准备传讯给前不久刚认识的一个男人,忽而想到什么,又作罢,起身绕到隔壁去。
“你还别说,从我那边过来这里,就好像误入桃花源一般,景色野趣,令人心旷神怡。”庄期期步入后院,深深吸了口气。
师玄璎坐在树下“咔嚓、咔嚓”嗑灵葵籽,闻言道:“那是因为我往池子里倒了一瓶灵髓液。”
庄期期惊讶:“灵髓液?”
师玄璎丢了几瓶给她:“在尘芥里发现的,人人有份。还有,我们队伍人齐了,我想请你来管理全队财产。”
庄期期正捧着几个瓶子高兴的不知怎么好,紧接着便又被这个巨大喜讯砸懵了:“管理全队财产?”
这是多么大的一份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