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酒肆。
人来人往,没人在乎事不关己的风波。
没人在意角落里两个行迹古怪的人。
秋水将斟满酒的碗递在李潇云口中。李潇云勉强坐起,使劲笑了笑。
来,干了。
干。
没有人知道他们喝了多少酒,每喝一碗,李潇云的额头上便渗出几滴豆大的汗珠。
秋水:李大哥,你可有那要了解的恩怨,可有那未竟的事?
李潇云:咳咳,我此生恩怨从不过夜,就追求一个快意恩仇。
秋水:好,好个快意恩仇,敬你!
李潇云:只是...
秋水:大哥但讲无妨,我虽只是根浮萍野草,然而我们相识一场,我深深敬佩大哥为人,我定不负你所托。
李潇云:我有个女儿,叫李雨萌。住在京城河坊街,你若有心,替我照顾她周全。
秋水:定不负大哥所托。
李潇云:好,痛快,来干。
酒越喝越快,李潇云身体已然风中残烛,却毫不在意。
这时,坐在对面的一个花白髯老者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这世上有人一心求死,却不该死,有人罪该万死,却逍遥快活,你说奇怪不奇怪”。
秋水定睛看去,那老翁一袭素白青水袍,花白的胡须如银苒飘洒胸前,一行弯月眉倒挂,眉下悬胆宽鼻,一双如炬的眼睛饱经风霜而又热请似火,整个人仙风道骨,非常人模样。
秋水:老仙翁,我等无意打扰您的清净,不过也劝你休要打扰我们清净。
老人:好个有性格的年轻人,世人求我看病,无论是权倾朝野还是富可敌国,都要看我心情,如今唯一能救你朋友的人就在你眼前,你倒满不在乎,真让人可发一笑。
秋水似乎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正了正衣冠,跨步拜倒在老者面前。
“老人家所言属实?但请救我大哥一命,若如此,小生必当全力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老人:哼,你这善变的后生,不过一杯酒的功夫就两副嘴脸,依我看也是个靠不住的人。
秋水涨红了脸,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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