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是哪年建的,没人知道。总之街上很热闹。
秋水也想像这里的人一样,他们看上去喜悦而充满活力。不像塞北故乡那样冷漠,这里的人穿的衣服很好看,绫罗紧蹙,偶然有干净的潘西路过,她不会说“你好,再见。”
这让秋水春心盎然,这里的女子好漂亮,秋水不敢与目之所及的美好对视,自尊心和自卑作祟,于是挺直了胸脯,高昂着骄傲的头颅目不斜视的走着。别看秋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可是处变不惊的内心并没有其他男人那种咋咋呼呼的肤浅。
秋水走进一家布行,掌柜亲自给他量了尺寸,推荐了一些价格便宜的布料,秋水看上了一种交领长衫,袍身是黑色,袖口镶着云纹,低调舒适。
秋水穿着新裁的长衫,果然人靠衣装,秋水穿上新衣服俨然一个翩翩少年郎,路过的年轻女子悄悄的瞅他一眼,抿嘴一笑翩然而去,秋水便知道这长衫买的值。莫愁给的银两还剩不少,秋水还是想去铁匠铺转一转,毕竟心里一直隐约有种宿命般的直觉引导秋水执着的想拥有一把自己的刀。可是天色已经晚了,得回住处去了,寄人篱下一切都不是那么自由,尽管秋水放羊娃出身天性自由,可是他尊重这个莫愁大哥,不愿意让他担心挂念,于是加快了脚步。
莫愁家是一个四方庭院,东西厢房南北正间排布的周整舒适,进门有一大扇白玉影壁墙,墙上是山水当中一个渔翁一袭蓑衣在钓春。房间很大却布置的很雅致,秋水并不知道什么叫雅致,只觉得舒适自在。晚饭是红烧鱼和酱肉,两碟时令的蔬菜拼盘,吃完饭秋水早早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期待着明天上学的种种新鲜经历。眼看夜色袭来,秋水也渐渐有了一丝困意。正在此时,屋外传来一串笑声,那声音像玉珠洒落在银盘上一样轻盈灵动,秋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心里扑通一阵乱跳,这感觉让他急切的想知道声音的主人长着一副什么模样,还有这声音的女主人是何方神圣,为何出现在这里。
陌生女子:“妍叔,您回来了,爹叫我给您送新到的棒疮药”。
莫愁:“来了丫头,几天不见又长高了嘛。”
陌生女子:“妍叔你别取笑我了。”
莫愁:“你爹好吗?”
陌生女子:“刚跟冯医生喝了半坛花雕,早早就睡下了。”
莫愁:“老酒鬼给冯疯子开了我们那坛花雕?尽然不叫上我!”
陌生女子:“爹知道您才回来,还带着一个北方打扮的男人,估计您有别的事忙,所以没有打扰您。”
莫愁:“嗯,说来话长,回头再说,替我谢谢老酒鬼....”
秋水在房间里听的真切,那女人还提到了我,一种强烈的冲动促使秋水想要目睹这个女孩的样貌,可是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出去显得没有礼貌,秋水挣扎再三决定等女孩离开莫愁家再偷偷跟出去探个究竟。就这样等了一会儿耳听屋外的声音渐弱,过了一会儿响起了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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