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北风满弓刀。
一觉醒来,秋水透过窗户看到屋外柴堆已被厚厚的积雪包裹,天色昏暗,猜不出来眼下是几更天。果然有心事就睡不踏实,整了整床褥,秋水将枕头下的布囊系了个紧实的节,里面装着昨晚灶台上炕了很久的馒头,然后眼神凝重的盯着墙上那块活动的砖头,里面藏着一年的心血,整整十六两银子,去年给员外送羊的时候路过达摩铁铺问过价了,上好的锻铁打一把趁手的刀要二十两,便宜的刀身薄一些十三两就够,剩下的三两用四十钱去“李婆羊杂汤”来一碗烩羊肚加半瓶小烧,就着昨晚烤好的馒头,算是饕餮了。再余下的买两瓶小烧,再余下的买一斤糯米桂花糕,再余下的买几斤红皮花生....
可是十三两银子的刀秋水见过,跟客栈里那个江湖中人背的差太远,二十两的刀,刀身宽着不少而且刀柄上有黑色的纹路,非常好看。如果买好的,不光烩羊肚是别期待了,还有四两的缺口无处弥补,秋水心想既然要当“江湖中人”,那就得背那把好的刀,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秋水将布囊一背,从砖缝里取出银子,又出门牵了一头半大的羊,风尘仆仆的向着大一点的镇子出发了。
来到镇子上雪已经停了,阳光照在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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