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蓦得卡在了嗓子口。
因为李婧冉对上严庚书那暗示意味明显的神色,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口中的这些玩意儿,是用来助兴的啊啊啊!!!
严庚书,好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于是乎,基于严庚书这不怎么正经的请求,两人还是出城去了市集。
不同于她先前带李元牧去的春林市,崖底走出一段不算长的距离便是个地市。
入门处,带着白兔面具大的小童垂着头,给每位走进地市的尊贵客人都分发着面具。
李婧冉的是个遮着全脸的蝴蝶面具,而严庚书的则是个野狼面具,露出线条冷厉的下颌和那红润的唇。
地市里处处都有种不同寻常的靡丽之感,衣衫褴褛的奴隶们脖颈套着粗绳,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跪在牲畜笼里供人观赏。
李婧冉看到有个中年矮冬瓜伸出那油腻的咸猪手,探入笼中在笼内少女衣襟处狠狠揉捏了一把,□□着和摊主讨价还价。
她浑身泛着恶心,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紧贴着她肩的严庚书感受到了。
严庚书微低下头问她:“怎么了?”
李婧冉犹豫片刻,只是道:“看到了些极其下流的交易。”
严庚书听着旁边被欺辱少女的□□声,也大致猜出了些什么,却漫不经心道:“人分三六九等。人上人是神,其余的不过是玩物。如能讨得贵人欢心,这一条贱命也算值当。”
这番冷血的话让李婧冉不禁皱眉,纵然她向来不喜与人争辩,仍是忍不住反问道:“那有些人生来就该去死咯?凭什么?就凭他们出生贫寒?”
严庚书脚步顿了下,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一瞬的怔忪。
须臾,李婧冉只能看到他抿成直线的唇缓缓放松,再次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意:“怎么,阿冉可是看不过眼?”
他半真半假地轻喟道:“阿冉心善,但这世上的可怜人如此之多,你就算救得了他们,又如何能救得了所有人?”
这个话题并不适宜多加探讨。
李婧冉心知自己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时空,接受着截然不同的教育和世界观。她无法接受人类的贵贱之分,但也无法以自己浅薄的认知为尺子,居高临下地对他们的世界观指手画脚。
严庚书见李婧冉不应声,只当她是在闹小脾气,并且多言,只是辨着声往前走了几步。
摊主见严庚书站在自己摊前,目光在他高挑匀称的身形上打了个转,目光变得有些怪异,但还是热情地招呼道:“这位公子,不知需要些什么?”
摊主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我这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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