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怎么可能会背叛你呢!他对你爱是那么的深。”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身体验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一个曾经愿意为我而死的人,竟然会如此对我。听艾斯克尔的话,我的伤跟他有不小的关系,不过木以成舟,而且他现在竟然站到了我敌人的一边,那么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这样的过去吧!我也不想再问什么?谁对谁错于我已经无异了。
“嗯!”我只是冷冷的瞄了瓦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怎么说他,或者说他们还是一样的不信。
“什么?萨佛罗特背叛了你?放心,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红舞似乎突然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一声高呼,一个瞬移,一伸手抱着我的肩。我用右手手肘狠狠的一击,可是他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我的心疼得要命,好像这一击是打在我的胸口一般。
“luvian!你没事吧?”红舞看到我脸色发白,不禁也开不出玩笑来。
“没事,放开你的手。”我现在只能像一个人类女孩一样,口头要求他这么做。
“你身体不行,我扶着你有什么不好的。”他把以前的那套死皮赖死的招式又拿了出来,而现在我的根本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得站起身,只想从他的身边逃开。可是心上的疼痛再次袭来,我一个不稳,向前倒去。
“luvian!”哥哥一把扶住了我。
“你受伤了?那个艾斯克尔弄的?”哥哥让我重新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严肃的问。
“不,我不知道。。。是谁弄的。”我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调息着。
“为什么?伤成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瓦特狐疑的看着我。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哦!那我们就不问了,可是你们去哪里了?月宫吗?”哥哥见我不高兴,于是转换了话题。
“嗯,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躺在月宫的床上。”我从疼痛中缓过来。
“那个艾斯克尔呢?你们遇到他了吗?”瓦特也追问起来。
“已经死了,我又多杀了一个第三代。”我冷冷的一笑,有点自嘲,以后我还杀得了第三代吗?或者说以后杀得了第三代的还是我吗?
“你杀的?”他们似乎都有点不敢相信,个个惊讶的看着我。
“嗯,我吸干了他的血。”我承认道。
“那么你的伤怎么还没有。。。。。。”红舞奇怪的看着我捂着的胸口。
“哼!我的伤?永远都不会好了。”我无奈的感叹了一声,心河中“叮咚”一声。
“不可能,世上哪有永远都不会好的伤!”红舞反对道。
“如果会好,那么在我吸干艾斯克尔血的时候,它就应该好了,而不至于到现在连你也伤不了。”我的身体我最清楚,对于一个吸血鬼来说,心受了伤就是死路一条,而我现在还可以这么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
“这么严重吗?”红舞也严肃起来。
“哼!严重不严重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我从哥哥的怀里挣脱出来,坐正了身体。
“你伤到哪里了,怎么会这么严重?”哥哥关心的问。
“心。”此时萨佛罗特才从门口缓缓的走了进来,我移开目光,不想见到他。
“心?”众人异口同声。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他走到我的位置背后。
“那她现在怎么还会?”圣格雷德充满疑惑。
“一般的血族被一剑穿心的话,会当场就消失,可是luvian她没有,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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