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们这么问,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不是说自己是西索菲亚吗?”维赫十分严肃的盯着我,眼中却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愧色。
“我只是说自己好像是,因为听到有人这么叫我,可是就算我叫西索菲亚,那又怎样,难道说因为你们杀了自己那个叫西索菲亚的母亲,所以对于所有叫西索菲亚的人都要讲上这么个故事吗?”对于弑母这种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说起来就像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跟宰鸡杀鱼没什么两样。
“这个。。。。。。”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无从辩理。
“我们以为你是她的转生。”她站在他的身后,露出了半身,轻轻的说。
“转生?你们真得相信会有转生?就算真得有,那又如何?转生之后就是新的一生,新生的根本不会带着过去的记忆。”听她这么说,我道是有些意外,意外于她竟然相信转生,明明那是一种不可能的存在。
转生只是一些人对于此生不满的无声抗述,消失之后一切都化为虚无。
“为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呢?”我的心中正一行行浮现对这个转生的一切认知。好像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些,而现在只是从记忆的最深处被取出来放到表面上而矣。
“那么说,你不是她的转生了?”她的脸上一阵放松。
“不,也许是的。”我冲她无情的笑了笑,提步向前走去。因为现在我想回去问问,那个叫萨佛罗特的家伙,也许还有另一个故事可听,不管怎么样,总比留在这里听他们的忏悔强,我不是一个仁慈的神,所以听忏悔不会让我觉得舒服,也不会让他们变得更好。
“你?去哪里了?”当我披着光华无限的阳光走进那个早上出来的地方,竟然见到了所有的人,当然其实还包括早上有事走了的那个“哥哥”。不过好像最激动的要属那个逃跑的家伙,一见到我进来,就飞一般的扑了上来,一把把我搂进了怀里。
“上学。”我没有挣扎,只是简捷的说了两字。
“回来就好。”妈妈欣慰的笑着。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去上学?”爸爸则不然,严肃的怀疑道。
“上学是学东西,不是去告诉别人东西。”我突然觉得他们很有意思,总是问一些十分愚蠢的问题。
“那么你突然回来是。。。”我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一眼就看到了这些凌乱中的实在。
“我想她是有事情要问我。”萨佛罗特松开了他那紧紧的双臂,不过没有向后退一步,就在这么近的距离,直直的看着我,四目相交,我突然不由的一振,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刚才在学校听到了一个故事,我想你应该也有故事要告诉我。”面对他如此近的距离的注视,我平静如前,也许是我什么也不记得,所以连情感都不会再起什么涟漪。
“故事?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痛苦,那么多人消失。”他先是感叹了几句,然后才平静的说:“既然你已经听说过那个故事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重复了。不过,有一点我不想再对你隐瞒,那就是。。。”最后一句话,他是凑到了我的耳旁,以极轻的声音说的:“我就是那个引起第三代弑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