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蘩都听烦了。
“不许我得意,我不也得意这么多回了。”
沈毓婉就像是鹦鹉学舌一般,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话。
一会儿说她是靠男人,一会儿说没有韩叙洲,她什么也不是。
黎蘩揉了下耳朵,对她实在有些失望。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怎么你的词汇量却如此匮乏呢?有本事你把韩叙洲抢过去呀!我现在享受的,至少是人家心甘情愿送我的,你呢?你爸妈呢?你们现在拥有的荣华富贵,又是从哪里抢来的?”
文莲心与沈毓婉脸色齐齐变了。
尤其是文莲心,心里几乎已经笃定,黎蘩知道了什么!
黎蘩和她对视,缓缓勾起唇角。
“文姨,纸是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你怎么就不听呢。”
文莲心心里咚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坠了地,砸了个粉碎。
她身形晃了晃,双膝一软。
要不是身后有沈毓婉扶着,她现在已经摔倒在地。
“妈!”
沈毓婉抱着她,连声安抚:“你别慌,她肯定是吓唬我们的,别慌。”
要是自乱阵脚,那就真是输了。
黎蘩哼着小曲走了进去,可没忘记自己今天过来是做美容的。
这一次,她还饶有兴致加了个桑拿项目。
期间,接到了韩叙洲的电话。
“在哪儿?”
黎蘩笑眯眯道:“美容院呢,韩先生有事吗?”
韩叙洲反问:“你说呢?”
他不怎么关注网上的消息,但和黎蘩有关的事,自有人关注。
也是陈迹说了,他才看到黎蘩最新的回应。
那张像素不太好的照片,叫他凝神看了许久。
那会儿他家里人都没了,孤身一人回到韩家,满身戾气。
从尖子生到翘课逃学的问题生,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
黎蘩的日记里写得很详细,讲述了他们初次见面。
韩叙洲毫不费劲,便记起了。
只是他心里压着太多的事,一个萍水相逢的黄毛丫头,转眼便被他忘了。
况且,黎蘩那时营养不良的模样,和现在大相径庭。
黎蘩闭着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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