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沈毓婉第一时间否认。
徐鹜悬拍拍她的后背,“既然如此,那做这个就更没有意义了。毓婉,得罪黎蘩无所谓,但得罪四爷,对我们有害无利。”
沈毓婉撇撇嘴,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你现在都是长雍的董事长了,怎么还这么怕他?”
徐鹜悬苦笑,“我早年与韩叙洲认识,到现在才称得上颇有交情,若非给我几分薄面,他会直接毁了长雍。”
换句话说,长雍这个董事长谁能上位,是韩叙洲说了算。
“我自认为能力不足,至少不足以和他抗衡。”
徐鹜悬在其他事上愿意纵着沈毓婉,但涉及到公事,却十分清醒。
“好了,别想这么多,睡觉吧。”
他是能睡着了,苦了沈毓婉抓心挠肺。
别人不知道黎蘩的身份,她还能不清楚吗?
只要黎蘩过得好,她心里就不舒服。
她也不是爱攀比,真要喜欢比,怎么不和其他人比呢。
多的是人过得比她好,比她高贵,但那人绝对不能是黎蘩!
这一晚,对她来讲注定是不眠夜。
不眠的又何止是她。
古兰衣这边和家里人提了要结婚的事,她父母重利,从小对这个女儿不怎么管教,只在乎古泽西这个儿子。
瞧见她还有联姻的价值,甭管对方是谁,他们都是满口答应。
甚至催促着办婚礼的事。
“可不能等你肚子大了再办婚礼,那样不好看。我跟你爸商量过了,最好年前就把婚结了。还有啊,挑个日子我们大家见一面,谈谈聘礼的事。”
古兰衣心底忽然生了几分悲凉,“你们连他的照片都没见过,就同意我和他结婚了?”
“看什么照片呀,我叫你爸和你大伯打听过,这杨董和集团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家不错的。”
古兰衣声音飘忽不定:“是么?”
“好了啦,别矫情了,你先和人家谈谈聘礼的事,别叫人忽悠了,倒贴这种事可不能干。”
古兰衣闭上眼,“那嫁妆呢,你们给我准备多少?”
“啧啧,这些年你在外面混,总归赚了不少吧,怎么还好意思跟爸妈要嫁妆,我没让你拿钱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