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却叫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看着我见犹怜。
不得不叫人感叹一声,这男人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陈迹尽职尽责当着门神,跟保镖似的挡住古兰衣嗔怨的目光。
“古小姐,要说多少次,您才能知道四爷从未将您放在眼里,何谈缘分这一说?”
韩叙洲嗤然,“古小姐莫再说一些惹人非议的话,我太太生气难哄。”
杨明耀脸都黑了,打了古兰衣的脸,和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四爷,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这么不给面子。”
韩叙洲一双眸子深沉冷淡,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叫他心生胆寒。
“杨董,面子是自己挣的,可不是指望别人施舍的。”
杨明耀脸色微变,怒极而笑:“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咱们站在对立面,于四爷可没好处。”
韩叙洲笑了声,无比狂妄:“我这一千伤得起,杨董这八百,能撑到何时?”
杨明耀心里堵得发慌,“四爷总得给个明话,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您,让您如此生气,好给我一个补过的机会!”
韩叙洲微微侧头,“陈特助,送客。”
陈迹上前打开门,送杨明耀和古兰衣出去。
如此直白的赶客,让两人自尊碎了一地。
杨明耀将目光投向徐鹜悬,试图向他求助。
但别看徐鹜悬年纪比韩叙洲大了许多,他可没本事说动韩叙洲。
比起商场上诡谲狡黠的商人,他更像是韩炳山那种做学术的大学教授,身上有一股文人的儒雅。
他避开了杨明耀的目光,笑了声。
“杨董还是先回吧,今日确实不方便招待。”
杨明耀满心愤恨,最后却不得不忍着憋屈离开。
一出门,他便用力甩开了古兰衣,嫌恶道:“还以为你多有本事,不过如此。”
古兰衣忍着屈辱,她要是有本事勾搭韩叙洲,还会在这里被他折辱?
“杨董,你别生气,是他们不识好歹……”
“滚!”
……
杨明耀如何,包厢里没人在乎。
韩叙洲手底下这些人第一次在正式场合见到黎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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