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我不想用这些嘛,求求你了。”
“好……”韩叙洲声音低哑应了一声。
黎蘩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咔嚓一声,手腕的肌肤触及一阵冰凉。
她错愕地低下头,便看到了一双手铐将自己两只手铐在一起。
这手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有些冷,但并不磨人。
黎蘩挣扎了两下,苦哈哈看着他:“韩先生,你不是答应我不玩了吗?”
韩叙洲低哄:“乖,买都买了,先试试,不好玩,我们下次就不玩了。”
黎蘩刚想跑,便被韩叙洲勾住腰往回带。
他直接将黎蘩打横抱起,黎蘩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多了一张椅子。
她立马惊了!这不是她送给阮离那种吗?
“这玩意儿哪来的?我不玩,你自己玩吧!”
韩叙洲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声诱哄:“乖,玩具当然要一起玩,才有乐趣。”
这是一道单选题,黎蘩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任由他摆弄。
她经常练瑜伽,运动虽然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多少还是有些效果,韧带拉伸,曲线乍起,美不胜收。
经此一次,黎蘩和阮离难得有了一致的目标。
等她有钱了,肯定第一时间拆了蒋远安的成人用品工厂。
这种非人的玩意儿,就应该统统被消灭。
等第二日,黎蘩跟累瘫的死狗一般趴在床上,浑身无力。
黎蘩懒懒哼了声,视线在房间里巡视。
结果找了一圈,都没瞧见昨晚那些罪魁祸首在哪里。
等韩叙洲步入,手里端着温热的甜汤。
“起床了?”
黎蘩踹了他一下,顺势扑在他身上,扯着他的领子。
“东西呢!”
“什么东西?”
黎蘩气哼哼道:“昨晚的东西,都扔了没!”
韩叙洲神色掠过一丝餍足,任由她在身上放肆。
“乖,不能浪费。”
黎蘩在他身上拧成了麻花,哼哼唧唧。
“扔了吧!一点都不好玩!你一点都不心疼我,还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我不跟你好了!”
韩叙洲眸色一沉,这种话他听不了半分,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别胡说,陈迹送来了礼服,去楼下试试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