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其实还想再八卦一下,但大家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恨不得立马逃离公司。
还是保命要紧。
黎蘩背着小手,在韩叙洲的办公室转悠两圈。
韩叙洲的背后有一面又高又大的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类书籍。
整个办公室视觉呈弧形,正对着办公桌,是一面落地窗,可以俯瞰毫无遮挡的城市景观。
黎蘩撑在办公桌前,微微俯身看着他。
“你好像很生气呀?”
韩叙洲握着她的手,看见她的那一刻,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
黎蘩这人娇气还记仇,他态度稍微差一些,估摸着就能叫她记个十天半个月。
“没有。”
黎蘩看着他的全实木办公桌,是核桃木色,上面的东西寥寥可数,简约整洁。
整个总裁办的装修,都用上了实木,看着就不便宜。
她绕到另一边,双手一撑,坐在了办公桌上。
她双手抱在胸前,高跟鞋从脚上脱落,不安分地踩在他身上。
“骗人,你刚才凶死了!”
韩叙洲眸色一深,抬手箍住她的脚踝。
“哪里凶?”
办公室里没人,他无须顾忌,肆无忌惮站了起来。
一起身,便比黎蘩坐着高了一截,气势压迫下来。
韩叙洲穿着西装的模样,禁欲又内敛。
只有黎蘩知道,这扣到了最后一颗的衬衫下,是多么养眼的宽肩窄腰。
她突然觉得手痒,想试试在这个充满商务气息的地方,亲手脱下他的衬衫是什么感觉。
黎蘩没忘记继续控诉他:“反正就是很凶!”
韩叙洲微微俯身,将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尽收眼底。
缠绵的记忆袭来,那种痛快到极致的感官享受,让人上瘾。
在黎蘩面前,他自制力近乎为零。
“怎么凶?这样?还是这样?”
他先是衔住黎蘩的唇肉,重重吮了下。
而后灼热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后,印着昨晚留下的红痕,继续深吮。
只需要一晚,他便能熟练无比地记住身下这个女人的敏感点。
黎蘩起了坏心,扯了下他的领带,一只脚丫子勾着他的腰往前带。
“韩先生,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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