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手机,沉沉睡去。
而韩叙洲,则是独自走出别墅。
他回头了好几次,始终没瞧见那道倩影。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还指望这个小白眼狼能挽留不成。
韩叙洲点开手机,往三人群里发了条消息。
韩叙洲:【零空,喝酒?】
祁杭玉没有第一时间看手机,倒是安慰好了弟弟的陆岸跑了出来。
陆岸:【你不是跟你老婆回家了,怎么?性生活不和谐?】
祁杭玉:【借酒消愁愁更愁,过来人劝你一句,现在回家跪搓衣板,什么都好说。】
韩叙洲:【[微笑]你是过来人?】
祁杭玉:【……我爸是啊!我手机上还存着他跪搓衣板的小视频。】
他上次还不小心把视频发到了工作群,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整个公司都知道他老爸妻管严。
祁杭玉:【@韩叙洲 要不你去跟我爸交流交流,他的经验颇有可取之处。】
韩叙洲没出声,倒是群里的成员不知何时从“3”变成了“4”。
祁杭玉刚想点开群成员来看,就见群里有人圈了他。
祁文生:【@祁杭玉 在家里洗干净等我,家法伺候。】
他说了前几天为什么下面的员工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龟儿子!
【“祁杭玉”退出了群聊。】
【“祁文生”退出了群聊。】
韩叙洲丢开手机,发动引擎,线条流畅的迈巴赫在黑夜中疾驰。
零空是祁杭玉和陆岸出钱开的,算是清吧,每天接待的人数有限,基本得预定。
但他们特地给韩叙洲留了楼上的包厢,单面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韩叙洲一来,便有人接了他手上的钥匙,帮忙泊车,而后领着他上楼。
等祁杭玉和陆岸到的时候,韩叙洲已经喝上了,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昂贵的酒。
祁杭玉咋舌,“你当水喝呢?”
陆岸一把夺走韩叙洲手里的酒杯,闻了闻,几种烈酒混在一起。
“你不要命了。”
韩叙洲从爬到了高位开始,不需要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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