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洲低笑一声,“能勾引到你吗?”
黎蘩抬头看他,看着他红润的薄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情动之时,她就像一片干涸了许久的土地,迫切想要春雨的滋润。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直白又坦率地看着他,想亲。
韩叙洲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碰她。
黎蘩往前凑,他微微闪躲,避开了她的红唇。
她不满地揪着他的浴袍,嘟着嘴,“干嘛呀!”
韩叙洲抬手托着她的下颌,巴掌能完整覆盖住她的小脸。
他垂首靠近,双方唇瓣轻轻贴合,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很快,黎蘩便开始不满这种隔靴搔痒的轻吻,几度凑上去,都被他躲开。
她扭着身体在他腿上蹭着,小脸紧皱:“韩先生!”
韩叙洲低低笑着,像个纵容小孩胡闹的大家长,极尽宠溺。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黎蘩一愣,才想到这里的“他”,指的是谁。
她眉头揪了起来,这可有些难回答。
少年时期的韩叙洲,桀骜不驯,狂妄张扬,怼天怼地的不可一世,初露锋芒,多了几分痞气。
现在的韩叙洲,那是历经风浪的沉淀内敛,锋芒尽收,更像一把未出鞘的宝剑,一旦出手,必定能一击即中。
她对韩叙洲的好感,始于少年,看着他张扬肆意的模样,萌生的爱意到达了巅峰。
却在他人生失意之时,被迫断了念想。
黎蘩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她还喜欢韩叙洲吗?
但理智和情感,总是背道而驰。
理智上再怎么遏制,都拉不回情感上的不由自主。
一面害怕,一面扑火。
韩叙洲眸色渐深,随着她的纠结,满腔的旖旎心思尽数散去。
“很难回答?”
黎蘩不解,“为什么那么在乎他呢?他是过去式,享受现在不好吗?”
她觉得现在就很高兴呀,至少他们两个在床上是无比的契合,能给彼此带来快乐。
“之前,也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古兰衣,说我是她的替身,我现在也没有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