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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唔!”
他不再忍耐,顺从内心,俯身衔住渴望已久的红唇。
这是黎蘩的初吻,她的经验近乎为零。
如果看过的小破文不算经验的话。
酥麻灼热的感觉仿佛汇聚在了天灵盖,冲得她脑袋一片混沌。
她紧紧揪着他的衬衫纽扣,用力得指尖泛白。
韩叙洲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着入室,只在唇瓣吮吸纠缠。
明明只是一个吻,却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随着他长驱直入,霸道的五指打散了她的散发,从细软的青丝中穿插而过,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空气仿佛变得浑浊,唇舌交缠间,伴随着细碎暧昧的黏腻声。
黎蘩像是濒临窒息的鱼,在他微微松开的那一刻,拼命汲取着新鲜空气。
韩叙洲没有退开,仍旧贴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瓣,轻轻舔舐着。
深沉的眼眸,添上几分细碎的光芒。
显然,这个亲吻让他感到愉悦。
那种愉悦感,远超他完美结束一个项目后所获得的巨大利润。
黎蘩的双颊酡红,那种浑身发热到仿佛要升起的快感,叫她沉醉。
小破文诚不欺我!
活到二十三岁才碰男人,简直浪费。
她决定了,在离婚前一定要把韩叙洲搞到手。
“韩先生,不来了吗?”
大胆直白得令人不可思议。
韩叙洲轻笑,胸腔震得她手心发麻。
他将她托起,黎蘩绷着脚尖,彻底离地,甚至高过他的头颅。
韩叙洲单身抱着她回屋,将她放在床上。
黎蘩的盘发已散,就这样铺在洁白的被子上,衬得青丝如黑墨一般。
她满眼期待,却听他说:“地方不合适,回去再继续。”
黎蘩:“?”
我裙子都要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
她直接上手,扯着他的衬衫,勾着他俯身。
然后——
将他一把推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身上。
黎蘩穿的礼服是改良版旗袍,一袭黑色香云纱,开叉直到大腿。
走动的时候,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犹如步步生莲。
叉开腿坐在他身上,一大片牛奶肌,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