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听说刘秀将自己扔在长安养病,自己却匆匆赶往江东,心里既有一丝甜蜜,又有一丝苦涩。
甜蜜的是,自己终于又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苦涩的是,另一个男人竟然真的有些薄情。
可要知道,两国名为君臣,实则貌合神离,只不过是双方都有头疼的事要办,腾不出手来互殴,才会保持暂时的和平局面,刘傲留她在长安,名为疗养,实为人质,而刘秀竟然很随意的就答应了。
“丽华,多日不见,你越发的清瘦了,我看你面色苍白,定是气血亏损之症,我有良医,可为你疗病,万望不要拒绝,辜负我一番好意。”
“多谢皇上挂念,臣妾无病,也无需治疗,陛下让臣妾到长安,无非是入质而已,不劳费心,臣妾会照顾好自己的。”阴丽华强忍泪水,幽幽的说道。
“丽华,难道我刘傲会把你当作人质看待吗?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你孤身一人呆在彭城,有什么意思吗?看你一个人在彭城的这些日子,过的悲惨凄凉,形销骨立,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心疼。求求你,答应我,好好疗养,好吗?”
阴丽华再也忍受不住,泪水汹涌而下。自己虽然身在彭城,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这眼前的人。孤零零的许多日子里,除了菊香,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一句贴心的话。
她只有将自己关在王府,读读刘傲送她的诗集,偶尔也照着曲谱抚琴一曲,聊以度日,稍解相思之苦。
“陛下,王妃乃是忧思神伤,令肝气郁结,肝木克脾土,因此脾不纳食,终至气血两亏。此疾药石所起作用有限,关键要靠王妃解开心结,舒展情绪,再辅以破气化积之药,缓缓疏导,方能痊愈,然王妃身体羸弱,不堪攻伐,需同时固脾。”
邳彤在为阴丽华诊断后,沉默许久,才缓缓说出她的病情。
刘傲深以为然,说道:“不知你的‘妙手仁心’可有效果?”
邳彤猛地警醒:是呀,按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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