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发誓要在规则怪谈实现愿望。
她何尝没看出陆初仪的古怪之处,既要陷害她,又总要在死亡的瞬间给予她生还的机会。
一步步诱导她杀死自己,一步步将她推入更深的泥沼和深渊。
这种如同老师和学生类的扭曲关系,让陆苏脊背发凉。
毕竟陆初仪的母亲是陆苏的家庭教师,是家庭教师诱导陆苏种下罪恶的种子,通过杀戮的方式解决继母。
若说家庭教师是陆苏走向罪恶的开端,那陆初仪则是让她在复仇之路一去不复返罪魁祸首。
陆苏看不透陆初仪这种如同罪恶养成计划的古怪行为,也永远都不会理解对方,并为此感到谢意。
她只想将陆初仪杀死,身体戳个稀巴烂,甚至死后几年还要拉出来鞭尸的程度。
对于陆初仪的享受和自我满足,更是感到深深的作呕。
只是被扭曲老师教养的孩子,又怎么会健康成长?
陆苏知道自己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内心都早已深深陷入泥泞,成为污浊之物。
她不知道陆初仪浸染自己的目的到底是因为嫉妒,还是单纯的乐于看这种高岭之花堕落的画面。
无不过论是哪种情况,陆苏都无法接受。
陆初仪这是是她成功路上的老师,引领她更加睿智,永远不会被人欺负。
可她付出的学费是巨大的,她被迫忍受了所有人的谩骂,甚至失去了挚爱的姥爷。
这一点,足以让陆苏永远都无法原谅陆初仪。
规则怪谈结束后,大仇得报的陆苏经常会感到乏味和无趣。
或许就像陆初仪说的那样,她曾带着信念和决心顽强向上,有着试图付出生命也要完成的梦想,这份梦想化身坚定的信念,支撑她走下去。
如今,梦想达成,信念也消失殆尽,又重新回到有序且不能违法乱纪的平凡生活,自然会觉得乏味和无趣。
这是一种即将犯罪的潜在危机,陆苏日常对此感到害怕。
所以,跑到奥林匹斯山和时肆一样自我管束,跟时肆贫嘴逗趣成了她后半生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