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但如果二人遵循规则却被肿胀男人抹杀,遍说明这条是假规则,他则需要遵循假规则,礼貌敲门并送上见面礼。
可过于自信的酒川完全没耐心等时肆和阮贰行动,想当然认为这是一条不可能出错的规则,直接持剑砍门。
当然,这一举动也在无形中以自己为赌注帮阮贰和时肆试探规则真假。
阮贰不平不淡地点评着,“如此张扬的性格,以后迟早要栽跟头。”
“他栽不栽跟头我是不知道,但咱俩要倒大霉了。”
时肆想起酒川那副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样子就头疼。
阮贰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时肆,然后按下门铃。
眼前的铁门被酒川砍得稀碎,早已失去防御作用。
随着阮贰按门铃的动作,保安亭里跑出一个和刚才那个肿胀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们有事儿吗?”疑似保安的男人语气不悦。
“您好,我们想见李晏博士。”时肆微微鞠躬,态度虔诚。
阮贰将兜里的金玫瑰养殖手记递过去,“我们知道于宏祖曾经是博士的助手,在来庄园前去他的家中拜访,意外得知他成功推演出金玫瑰的养育数据,便想着借花献佛送给李博士。”
保安听到这话,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尤其是在得知阮贰手上拿着金玫瑰养殖笔记后,脸色尤为难看:
“博士早已知晓金玫瑰的养殖方法,压根儿用不着一个十几岁小屁孩儿算的垃圾数据。”
话虽这样说,但保安的眼睛却始终不肯离开被阮贰拿在手里的笔记。
阮贰闻言并没有太多错愕神色,故意将笔记往回收,“这样吗?对不起,我这就拿回去……”
“收什么收!你讲不讲礼貌?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保安呵斥一声,眼疾手快抽走阮贰的笔记,随后如同呵护珍宝般揣进兜里,“你的礼物呢?”
对方愤怒的责问很快从阮贰转移到时肆。
“于宏祖的手记共分上下两侧,他拿的是下册,我手里的是上册。”
时肆也从口袋里将金玫瑰笔记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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