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干脆挡住风口,脸朝脸对着时肆,“我不喜欢那种太招摇风骚的女人,就喜欢你这种装高冷,装清纯的。”
“有病就去治。”时肆后撤了一步。
“哎,不是你什么意思?小姑娘家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泥人不满意伸手,想抓住时肆的腰肢,“要不是我心疼你跟你说几句话,你看整个神庙谁看得上你?”
“像你这种女孩我见得多了,没什么本事,就靠家里宠着、年纪小就心高气傲,你也不想想你爸妈还能宠你几年?再过几年你还年轻吗?”
泥人逐步逼近,恨不得在大庭广众死死抱住时肆,“女人最终的归宿就是找个可靠的男人成为贤内助,我知道你们现在不都流行搞独立女性那一套吗?”
“我尊重你的决定,你可以事业家庭两手抓呀?既处理好工作、努力挣钱,不向丈夫伸手要钱,又能管理好家庭,洗衣做饭,这才是值得人崇拜的独立女性。”
泥人打量着时肆平坦的胸脯,又看看她纤细的手臂,“你要是这样做,我全力支持你。”
“别动!”时肆在泥人即将抱住自己时,立刻掏出水果刀比在对方胸口,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就随便聊聊天啊。”泥人被吓了一跳,身上的烂泥点子啪嗒啪嗒掉到地上。
“再过来一步,我就捅进去。”时肆的刀尖轻微顶入泥人的胸口,里面当真流出黑臭液体。
“你,你信不信我叫人!霸凌同事还想杀了我,若是让大祭司知道非削了你的脑袋不行!”黑泥人无能狂怒。
时肆闻言不惊反笑,狭长的眼眸在此时闪过杀意,“好啊,有种你就叫,看看是你叫的人快,还是我用刀扎穿你的心脏快?”
“是你现在离我远点,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还是我杀了你,再让别人杀了我?”
时肆的话意思很明显了,她用刀挟持男同事,这件事只要被人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如果黑泥人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那她立刻拉泥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