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王真元就登上了开往北平的火车。本想着用“流光剑”飞着去的,但想着时间充裕,还是坐这个时代的火车去吧,虽说慢一点,但不会让人看到什么异像,他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法术。
因为真元买得是特等票,所以车厢里很舒适,座位全是沙发软座,四个座位配有一张小桌,上面铺着雪白的桌布,摆着热水瓶,花篮等物。在车厢的一头还有一个小酒吧,时不时的有乘客去上那儿买些酒食,如果舍得花钱,吧台里的调酒师还可以为你单独调制鸡尾酒。
真元坐在宽大的沙发座上百无聊赖,边上和对面坐的都是衣冠楚楚的男性,还都在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看着都觉得腻味。向窗外看了一会风景,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便走向吧台,想调杯酒消遣一下。
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看了看放在台上的价单,最便宜的一种叫做“夏日阳光”的鸡尾酒都要五个大洋,最贵的一种叫做“十全十美”的要五十个大洋。“这宰客的刀还真是锋利。”真元不由得想。
其实哪个年代火车上的商品都贵,只不过民国时的质量还是不错的。真元点了一种二十个大洋一杯名为“九色鹿”的鸡尾酒,然后看着调酒师在那花里胡哨的表演,调酒杯在那人手里上下翻飞,一会前插花,一会后插花,一会滚龙,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片刻,酒已调好,倒入高脚杯中后,调酒师在杯沿上卡了一片柠檬送到真元面前,并奉上了一根吸管。只见那酒慢慢沉静下来,酒液沉积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色。“还真是九色鹿,有趣。”
真元正在那里自言自语,忽然觉得一阵香风漂了过来,同时一阵吴侬软语响起“这位先生好兴致,侬可不可以请阿拉也来一杯这种酒水?”
真元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精致的瓜子脸,杏核眼,柳叶眉,云鬓高耸,一双白嫩精巧的小耳朵上挂着一付珍珠耳坠。
这女人有二十多岁年纪,穿一件月白色旗袍,脚上是一双桃红色的尖头中跟皮鞋,如玉藕般的右臂上挎着一个精巧的女士坤包,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戒面的小巧金戒指,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左右,站在他身后,亭亭玉立,笑面含春的注视着他,好一个古典美人。王真元想我这刚和贺文娟定了亲,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我这么招女人喜欢?
他愣了一下,问那女人:“小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是的先生,旅途漫漫,有个人一起聊一聊天不好吗?”女人笑道。
真元想想也是,这要坐一天的车,得到后晌五点多才能到北平,两个人聊着天时间能过得快一点。于是点了点头,又让酒保调了一杯“九色鹿”,并示意此女坐在自己身边。
女人的动作很优雅,一看就是经常出入各种场合的人物。只见她莲步轻挪,粉臀微耸,熟练的坐上了真元身旁的高脚凳,两条修长的玉腿一交叠,翘了个漂亮的“二郎腿”。真是:“体态风流百媚生,秋波似水摄人魂。”
女人从坤包里拿出一盒上海产的“美人”牌香烟,掏出一支点上,又让了一下真元,看他不要又收入包内。
她轻嘬了一口烟,开口道:“不知先生哪里下车?”
“鄙人在北平站下,那里好像是终点了。小姐你呢?”
女人啜吸了一口“九色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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