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新兵立刻停止了行动。
已经接通电话的新兵也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没事,便挂断了电话。
不到三分钟,所有新兵都已在医院门口集合。
正当大家聚集等待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
一名护士走了出来,江白立刻率领大家进入医院。
只见医生和护士将愈伟杰从手术室推出,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医生,他的情况怎样?”江白迫切地询问。
“同志,这名士兵由于训练导致的肌肉拉伤和摔落时的脱臼已经处理好了,只需休养几天即可康复。”
“他的头部经检查没有严重问题,仅是头皮受伤,已经缝合好了。”
听到医生的话,江白松了一口气。
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来,头部着地却安然无恙,愈伟杰不仅性格坚韧,身体也同样坚强。
愈伟杰,虽然先前处于昏迷状态,但现已苏醒。
他抬头看向围绕在他病床边的同袍。
由于病房空间有限,许多战友在确认他安然无恙后,便让出位置,让其他战友也来探望。
医院的医护人员本想提醒他们不要聚集太多人,但见到士兵们秩序井然,便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地离开病房。
江白也准备离开,让新兵们结束探望后再回来。
“班长,非常感谢您!”
正当江白准备离开时,愈伟杰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诚挚。
他在手术室醒来时已经从医生那里得知,是江白亲自背着他前来。
新兵连没有车辆这点他清楚,连长步行背着他赶往二十公里外的医院,他可以想象其中的艰辛。
先前,他还因江白刚来新兵连时的严厉行为耿耿于怀。
但现在,他已不再介意,只对江白这位连长充满了感激。
听到平日里刚硬如铁的愈伟杰向江白表达感谢,众人都感到惊讶,随后露出会心的笑容。
愈伟杰先前对江白有芥蒂,他们都很清楚。
如今看来,这层隔阂已经被打破,这对双方乃至整个团队而言,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面对愈伟杰的感激之词,江白温和地回应:“你们是我手下的战士,保护你们安全是我的责任。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医院休息,待伤愈后再回到训练中来!”
愈伟杰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了,班长。”
为了不干扰愈伟杰休养,新兵们逐渐跟随江白离开病房。
……
数日后,愈伟杰在医院的日子里,时刻思念着新兵连的生活。
闲置不动让他感到身体发痒。
在他多次请求下,医院经检查确认他已无大碍,才同意让他离院。
在回营的路上,他模仿着连长的步伐奋力向前冲。
但不到十公里,他已感到腰酸背痛,难以忍受。
他难以想象,连长是如何背着他在那近二十公里的路程上一刻不停地奔向医院的。
这个念头使他的眼眶湿润了。
自小以来,他总被视为家中的问题儿童,性格十分桀骜。
他所信奉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在这一刻,他的泪水却无法抑制,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想到那位平时严苛的连长,竟会为了他的安危奋不顾身地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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