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霖一个锐利的眼风向云桦扫过去,后者乖乖闭嘴了。
“本座不在重渊宫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
“回禀尊主,自从你历劫去后,妖域结界变得脆弱,魔界便时时来犯,不过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只是……”
说到这里,问心和琅画齐齐单膝跪下请罪。
“只是仙器已经让仙界的人拿走了,尊主历劫那日,其实属下没有守好重渊。”
玄霖淡淡瞥他们一眼,道:“都起来,本座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谁也料不到本座的雷劫会提前。至于仙器,左右不要落入魔族手中就好。”
“不过,本座历劫前,倒是发现个有意思的。”玄霖的眸光陡然幽深起来,语气讳莫如深,“那四个人里有问题的是谁,本座已然知晓了。”
偷偷观察的茯月惊了惊。
四个人,是指四位仙守吗?
可有问题又是什么意思?
茯月正欲再听,却发觉事关三界大事,那四人似乎谨慎地设了结界,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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