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拨弄着殿内那些明灿灿的珠子,听着茯月细弱蚊吟的痛苦呻吟时不时从床幔内泻出,像只受伤的小猫在呜咽。
“尊主,我们已经将人请回来了。”
玄霖看了眼琅画臂弯里还晕着的苗衣,抬手将灵气注入她的眉心。
苗衣顿时清醒过来。在她看到面前的玄霖时,一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玄霖!”
“认得本座就好。”
“你们抓我来这蛇窝,到底要做什么?!”
玄霖没答话,只朝前方扬了扬首,琅画会意,将苗衣带去了榻前。
本来还在挣扎的苗衣看到问心拉开帘子的一瞬间便乖乖不动了。
榻上的茯月脸色苍白如纸,额头还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苗衣立马扑了过去,“茯月仙君!茯月仙君!”
茯月一丝反应也无,苗衣回头瞪着屋内的三只蛇妖,怒道:“禽兽,你们做了什么?”
问心挠了挠头:“这可没我俩的事,我不是禽兽,啊,我好像就是禽兽。”
玄霖漠然地看了问心一眼,对苗衣冷厉道:“废话少说,她能不能活,全看你。”
苗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手上的疗愈术起势,温和地从茯月手腕处探进她体内。
良久,苗衣收回指尖,茯月的脸色也跟着好转了些。
“她是仙,且体质太弱,住在这极寒极煞的妖王殿,身子自然会扛不住。”苗衣往前走了一步,恨不得将玄霖盯出一个洞来:“而且!你竟然还吸她的血!”
此言一出,问心和琅画都面露诧异。
吸血?
妖尊大人就算是还没修成清心道的时候,自制力也一向很好,身边一个血奴都没有,现在居然会吸这样一个柔弱仙族的血?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玄霖冷笑一声,“小医仙,你不要管的太宽,就算本座把她当血奴,你们上仙界又能耐我何?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样把她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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