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墙。
关胜一点也不放缓速度,反而快马加鞭,咆哮一声冲了上去。
自从北江营全军覆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惨死阵前,关胜一直郁郁寡欢,很少说话,每天就是喝酒解闷,或者对月练刀,无论谁去开解,他都是一言不发,就连宋江去了,也沒法让他放下心结。
或许,只有战场上的杀戮,才能宣泄他心中的苦楚和哀伤。
“额……啊!”关胜大吼一声,双手抡起青龙偃月刀,赤兔马纵身一跃,高高飞起,到了大群盾铠战士的头顶,青龙偃月刀当头劈落,青龙斩。
四五个盾铠战士将盾举在头上,结成阵势,以作防御。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青龙偃月刀势如破竹,直接将那面盾墙劈裂,四五个盾铠战士被击中,或被刀风透体,惨叫着飞上了天空。
“死!”关胜回转一刀,把身后数人给拦腰劈断,盾铠战士结成的坚固阵势,登时瓦解。
十几个长枪兵,从下面群起攻之,一起刺向赤兔马的马腿。
关胜愤怒的大喝一声,一提马缰,赤兔马领会,高高跃起,落地时蹄子往后一个飞踢,把一个盾铠战士透心而过。
“偃月斩!”那几个目瞪口呆的长枪兵,登时被关胜的大刀劈成了数半,横死在地。
张任在后面观望着,暗暗叹道:“大刀关胜,果然是一员悍将,不在我之下!”
关胜大杀一场,见后面的人已经赶到,便一挺青龙偃月刀,向着张任中军冲杀过去,一柄青龙偃月刀,所向披靡,刀锋起处,血肉模糊,人头滚落,并无一人可以稍稍阻挡他冲击之势。
关胜一路横行,大喝一声:“张任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他喊了一声,见沒有动静,一连喊了三声,仍不见有人出來应战,不由得冷笑一声,环顾眼前无数军士,厉声喝道:“久闻枪祖张任之名,今日才知不过是个浪得虚名的鼠辈,连应战都不敢,哈哈,哈哈哈!”
张任在后面早就按耐不住了,便要出阵和关胜赌斗,灯灭拉了他一把,沉声道:“还是先看看吧!”
张任笑道:“我此时不出,我军士气必然跌落,那关胜虽然实力不俗,却也不在我眼中,宵小之徒,今天我便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灯灭知道拉不住了,只得松开手,道:“主公小心!”
看着张任离开,灯灭深吸了口气,转头便走。
张任挺着金枪,策马出阵,昂然喝道:“那红脸贼,背后骂人,实在卑鄙,我张任在此,便來战你!”
“來得正好!”关胜见到张任,两眼血红,怒目狂长,大喝一声:“鼠辈受死!”
两人都是怒火中烧,策马狂奔,在场中央碰撞,金枪与青龙偃月刀狠狠的对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惊天巨响。
张任只觉得虎口发麻,全身颤抖,策马而过,便知道关胜力量不但不比他弱,还要更胜一筹。
关胜见张任硬接了他含恨一击,并无败象,也不敢大意,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专心來战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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