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同样身着一件锦衣长袍,剑眉星目,直板的脸上流露着令人寒战的杀意。头上以发簪别着一束黝黑长发,他的体内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透到骨子里的寒意。
机场的人流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多,不过出来的人,一眼看到这位的士司机的造型,都自然而然的躲开他,连靠近他的的士的意思都没有。棒球帽、白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怎么看怎么怪异。
此刻的身体简直太疲倦了,就这么一动,牵着他全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的他呲牙咧嘴。
仓踉后退几步与彭墨拉来距离,抓紧了领口,缩紧了胳膊,周身的寒意才好了一些,再不敢呆在这里,落荒而逃走了。
可如今丰哥抽不出身,蜜姐也在努力施法撑住倒下的折树,眼看巨网就要从法阵的空隙中飞过,噬面夫人那张黑色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不管是家族被灭了也好,爱人身死了也罢。他都走过来了,尽管沿途艰险不断,痛苦不堪,但他还是走过来了。走到了今天,已经几乎到达了武学的巅峰人物,已经能让所有追杀过自己的正道人士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