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平天道帝，亚天道帝都用冰寒的目光看了张扬一眼，才跳进了美人湖，消失不见。
“见过主人。”
鱼清甜当然不敢走，按照规矩，现在她是张扬的丫鬟，所以她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弯腰行礼。
她的心中充满恐惧和后悔。
不该和三个道帝联手算计他的。
没想到他天才强大到如此地步，仅仅道王大圆满，却可以轻松地打败三个道帝，通过了三个考验。
从此，让美人鱼族招惹了一个天赋恐怖至极的天骄。
若没办法提前扼杀，甚至可能带来灭族的危机。
“现在她是我的丫鬟，算是我的人，我杀死她没有任何问题吧？不算违反规矩吧？”
张扬看着龙吞海淡淡地问。
“她是你的丫鬟，你对她可以生杀予夺。”
龙吞海淡淡地说，“不过，若杀死的话有点浪费啊，你可以卖掉，也可以炼化她的奴珠，彻底炼化，那她就是对你忠心耿耿的丫鬟了。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炼化她的奴珠？啥意思？”
张扬的眼睛亮起。
龙吞海就解释了一番。
原来，上天赐予了美人鱼族恐怖的诱惑和采补天赋，也给与了她们天大的弱点，那就是她们体内蕴含着一粒奴珠，一旦被外人得到，炼化，就成了奴仆，绝不会背叛主人。
她们自己是不能毁掉奴珠的，一旦毁掉，下场就是死。
“其实我还是很想杀死她。”
张扬暗暗地嘀咕着。
不过，若理智一点的话，是不能杀的，因为杀了除了泄恨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害处很多，加深了美人鱼族的仇恨，会更加疯狂，更加激进地报复他，提前扼杀他。
若是炼化奴珠，就可以从她的嘴里了解到美人鱼族的实力和报复的手段。
自己也还能多出一个关键时刻可以自爆的帮手，平日里也还可以暖床。
这同样也是泄恨。
“奴珠交出来？”
张扬想到这里，也就不打算杀了，起码现在不杀，用冰寒的声音下令道。
“是。”
鱼清甜的脸色变得惨白，簌簌发抖，后悔到极致。
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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