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敌人袭城不可能只有1千人,而且那可恶的西城防卫长和手下的1千守军如果没有投向敌人,敌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城;他选择了列阵等待,准备利用自己的弓箭,利用敌人所利用的黑暗给予敌人痛击,以打乱敌人的进攻节奏,赢得支援的时间。
无可否认,他的选择是最正确的。
听到远处传来的可以压制的细密脚步声,陈大勇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张弓搭箭,计算着敌我的距离。在感觉到敌人在十丈左右时,前排的弓箭手甚至可以听到旁边战友紧张的心跳声,捏着弓的双手都沁出了虚汗。“嘭”陈大勇射出第一支箭之后,弓箭手条件反射般的纷纷放箭。黑暗之中无从瞄准,只管向前方自己虚构的地方射。“啊――啊”敌人的慌乱反而让有些紧张的弓箭手和紧随其后的长枪刀斧手静下来,反而有些兴奋的握紧了武器。
“弓箭手散开,长枪阵上”陈大勇压低的声音仍然被顺利执行,却因为羌族兵的慌乱惊叫被掩盖。趁着箭雨的稀疏,点起火把集结到一起的羌族兵刚发起反攻,就不得不用手中的盾牌和腰刀面对长达两米的长枪林,被死死克制的拥挤在一起的羌族兵,面对急冲而来的枪林,根本来不及散开或者作出其他反应,就已经被撞得鲜血四溅,宽两丈的大街被封得死死的,面对如此冲刺来的枪林,羌族兵的盾牌根本无从抵抗,还够不着对方就已经被刺身亡;慌乱,惊叫,后退,散落掉落的火把很快的被踩熄灭,越过枪林从天而降的箭再次降临到未掩护好的倒霉羌族兵身上,很有些痛打落水狗的味道,在弓箭掩护下,有些散乱的枪阵再次集结,冲锋,将仍在试图抵抗的羌族兵送进地狱。
麻烦很快在前面出现,第二批敌人手持火把出现,悍不畏死的挺剑而上,在长枪入体的一刻,将来不及拔枪的敌人刺杀;虽然相对来说羌族兵损失更大,一两三条人命才能换一条,可是陈大勇却承受不了这种损失,他只有1千人而已,刚才的攻势虽然顺利,却也损伤了百十人。对面街道上长长的街道涌满了敌人,让他头皮发麻,在这么消耗下去长枪阵一破他就完蛋了。突然,他看到后面的敌人大意的没有盾牌护身,立即大声发令:“弓箭队,投枪队,目标前方十五丈,密集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