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中有一百精骑,在战斗到现在因为没有参加早憋足了劲,接到命令后,令士兵打开城门,带着和早已憋得发慌的一百精骑如狂风暴雨一般杀出城去。
一百骑兵出城后分成两路,一路向左,一路向右,沿着城墙边一路杀去,就象两部巨大的铁犁在大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血沟。
骑兵的斩马刀每一次挥下,必带起漫天的血花。凶悍的黑鹰军士兵,在没有战马的情况下,面对羌族的铁骑,也显得无能为力,甚至连走避都来不及,不是倒在羌族骑兵的刀下,就是被战马撞翻,然后被战马的铁蹄踏成齑粉。
两路骑兵沿着城墙杀了几个来回,在黑鹰军的长枪兵和弓箭兵赶来之前杀回了城里。此时,城墙附近的黑鹰军士兵已经不多了。
城外指挥台上,杨成风看着威风凛凛的羌族铁骑,脸色铁青,他仿佛看着羌族人正在对他嘲笑。
“可恶!”杨成风冷冷的怀顾左右道:“这才一百骑兵,就杀了我们多少士兵,我们的骑兵呢,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出击?”
杨成风身边的杨虎山道:“殿下,让末将带兵出击吧!”
杨成风看到羌族铁骑已返回城内,淡淡道:“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你带近卫骑兵师一千铁骑给我监视华士镇,一旦华士镇的这支骑兵出来,就给我灭了他们。”
“末将领命。”
城墙上,随着羌族守将带领亲兵队全力杀入,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羌族的士兵拼命要把黑鹰军士兵赶下去,黑鹰军士兵则拼命地要站稳脚跟,双方展开了开战以来最猛烈地斯杀。
羌族贵族大力地将自己面前的黑鹰军士兵踹下了城墙,将自己的宝剑顺势从对方的腹中抽出,带起漫天的血花来。这时他身上的战甲,早已在战斗中受到了多处的损伤,浑身上下沾满鲜血的他,已经分不清那血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他此时已忘了害怕,只有伤口偶尔牵起的剧痛,才能让他记起自己身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