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闻着念慈秀里的淡淡清香,抚着念慈背脊上的微微颤动,我仿如自言自语般靠近念慈耳际吐气说道:“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见一个爱一个,尽管我自信对每个女人都是全身心付出真情,在我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同等重要的无可取代的至宝,失去任何一个对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我愿意拿出生命去呵护我爱的每个女人,只要她们开心幸福就已经足够。我知道这样的说法出于一个花心的男人口中实在难以另人信服。所以我尊重每个我爱的女人的选择,如果她选择了别人,有更好的幸福,那我不能阻止,也没资格阻止,只能祝福她,我唯一还能做的,只有尽力帮她守护那份幸福罢了。”
穆念慈静静地听得入神,我心中一痛,抬手轻轻地抚住穆念慈脸庞,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花,直视着穆念慈有些失魂落魄的茫然眼神,伏浅浅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一脸郑重地对陷入手足无措中的穆念慈柔声道:“念慈,我是爱你的,这是我心里真实的声音,所以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觉得我不值得你珍惜的话,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也许你现在还在徬徨迷惑中,那么,或是有一天,你有了更好的幸福,也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放你离开,给你祝福,帮你守护,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穆念慈低头沉默不言,等待答案的这一刻仿如千年,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声。“郭大哥,你的心跳声好响!”略带沙哑的女声打破寂静。穆念慈抬起头,一夜的情感煎熬使得本来红润健康的气色多了几分憔悴。定睛睛地对视着我的双眼,似乎真的读懂了些什么,穆念慈突然展颜甜甜地一笑,如雨后的虹,多彩绚烂,然后闭上眼把俏脸贴上我的胸膛,双手摸索着紧紧搂住我腰再也不放开。不知多久,两人已挪到了床上,绣花鞋脱落在地,外衫长裙搭挂床头,原来是穆念慈不知什么时候,精神疲乏睡着了,我便将她移到了床上,脱鞋去衫,盖好被子以免着凉了。而后自己拉了一把椅子,静坐一旁,就这样看着穆念慈的睡姿,不知在梦里碰到了什么,时见蹙眉,时见痴笑。卸下坚强面具的可人儿,此刻竟是这般怜弱。
天大亮时,我已经不在屋内了。每遇心情烦闷时,我总喜欢爬到最高处,环眼四顾,眼界开阔,心境沉浸天地,情绪也会慢慢好起来。我是被一阵银铃清脆的欢声笑语摇醒的。从五丈多高的烟雨楼屋脊往下察望,只见一群孩童在凫水嘻闹,引得孩童们如此兴奋异常的竟是一匹会游泳的马。奇怪了,几年不见小红马怎么成河马了。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好了,盯看着小红马的怪异表现,我的嘴上不由牵扯出一个弯翘的弧度,运足一口气,从楼顶一跃而下,整个人仿佛轻盈的滑翔机,一掠而过三十来丈的距离,有如蜻蜓点水般轻稳立在小红马背上。
“我说小红,几年不见怎么块头长这么大了,连游泳都学会了,变化大得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蹲下身来,我轻拍着小红马毛茸茸的大头,不管它能不能听懂,顾自开玩笑道。
小红马一听我的声音,就认出来了。可能因为我把它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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