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落足,能下床走动后,一轮请求之后,我在黄蓉的导游下好好参观了一番。环湖而立的三层建筑,白墙黑瓦,亭楼阁台辉映,极具江南园林风格,湖面半里水衅,由温泉喷涌而成,湖水清澈,淡雾弥漫,荷花错落,鱼戏龟闲,鸭游鹅浮,湖际间又是一处湖心岛,十丈方圆,翠竹挺拔,积翠亭拥掩其中,湖心岛与湖畔建筑竹桥相连,行走其间,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意趣。
一楼水气较重,仍聋哑仆从居所,多出来的就划归厨房、储物间、炼丹室、练功房之用;二楼十几间厢房并着客厅;三楼则是藏药间、书房、琴室;传说中黄药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真实情况我没验证过,不过从桃花岛三楼不输少林寺藏经阁的几万册藏书量上可见一斑关于黄药师的博识。当然,我有我的怀疑,黄药师名声雀起,位列五绝时只有三十来岁,一个人再过聪明也不可能独自钻研这么多学问,而且达到精通。以我的猜测,黄药师大多学问应该是学自师门,但对于到底出自何门派,却一直是个迷。
在黄药师的书房中,我看到一幅奇特的画像:桃花树下,温湖岸畔,明月映照,清瘦老者,白须垂腰,晚风抚衫,背手而立,侧回望,目光炯神,有若灯烛。左侧竖行题字:“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是为逍遥”虽没记述所画之人名姓,从中却能现几分端倪。
对于桃花岛的内功,就连中原五绝的其他几人也只知道叫做桃花岛内功,我问过黄蓉,她也不太清楚,只是说黄药师叮嘱过,在修炼桃花岛武功时,务必要按照一篇据说是源自众多医书宝典,聚集呼吸吐纳、静气养气诸般法门精华而成,名谓“逍遥歌诀”,所载之法调匀内力。黄蓉不太喜欢练武,对“逍遥歌诀”的体会是学会诸般杂意时,若脑中纷乱无章,可依据“逍遥歌诀”调气凝神,便可恢复智明神清状态,甚至达到过目不忘、灵慧通透、释意顿解境界。见黄蓉说得那般神奇,我自然是大为意动,眼神示意黄蓉是否能传授于我,却是第一次见到黄蓉真实的为难表现,“逍遥歌诀”是桃花岛的立派根本,实属不传之密。没有黄药师的点头应允,就算一向没有门户之见,对我也颇有好感的黄蓉也不好冒然答应。我不是一个喜欢强求的人,见此自然是转移话题,当作没这回事。只是黄蓉已经有些心不在焉,敷衍应答了几句,便借机身体不适告辞。
第二天一大早,黄蓉一反常态将我叫醒,扔给我一本小册子,正是记载了纤秀小字书写的“逍遥歌诀”,油墨未干,淡香残留。虽然黄蓉嘴上说的满不在乎,说是朋友之谊,互通有无。我却不由心生感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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