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泄露,顾及到有莫愁这个女性在,情况甚是不雅。打了半天,我和丘处机都有点体力不济,被尹志平的大吼叫停后,都一下摊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互瞪了几眼,看到对方的狼狈相,不禁相顾哈哈大笑起来。
“小友的武功除了全真派外,还带有另一脉专克我全真派的武学,若你二人不是从山下来的,便是从后山山谷的古墓出来的吧!”丘处机回想与我交手的情况后说到。
“不错,在下和师妹正是从古墓出来了,本意携师妹下山游玩,只是在下久闻王重阳所创的全真教大名,这才鲁莽烦请道长赐教的。”我避实就虚应到。按理说我应以晚辈自居,不过我前世职业是当老师的,必要的尊师重道是没错,但不是盲从。做老师亦是要从当学生的朋友做起,所以我向来不喜拿师严威压学生那一套。江南七怪那种小角色我可以慢慢改变他们的观念,古墓派淡漠性情,也不太专营这一套,而全真教却极注重这些,可称得上礼教的顽固不化分子,为免日后麻烦,一开始我就打算与丘处机平辈朋友相交,不行的话就敬而远之。
“哦,想来先师重阳子定在古墓里留下全真派武学。”丘处机恍然大悟道:“没想到小友身兼两派之长,小小年纪就将武功练到如此境界,实在是羡煞老道了。”丘处机一口一个小友,想来是看在我一身不输于他的武学修为的份上,他也不意思再摆什么长辈架子了。
“在下愧谢道长谬赞了!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前谦后恭地开玩笑到,丘处机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时傻楞住了,待看到我一幅笑眯眯的模样,才醒觉我是在说笑,只是他闯荡江湖几十年还没见过我这般说话的,忙抚须苦笑不已。
“时间不早了,在下和师妹还有事要下山去办,这便告辞了。”又与丘处机侃侃而谈,言谈甚欢,说笑了一会,我见休息得差不多了,便提出了辞呈。一番力战,丘处机对我亦有几分相惜之意,对我这般年纪却能抛开辈分相交而谈,丘处机不觉得我太过无礼,反而觉得我这人甚是有趣。其实论到心理年龄,我可是累积两世,并不会比丘处机差上多少。
对我告辞犹有不舍的丘处机,邀请我日后有空定要上全真教拜访,丘处机自己亦不过抽空赶回全真教一趟,以后要再相见也不知是何时了。眼见我身上的衣物不好继续穿戴随行,便让苦着脸的尹志平与我交换了衣物。之后我和莫愁相携告别了丘处机,直看到我和莫愁尽行尽远,丘处机才想起还未问清我的姓名,忙运功传声相问,我便回了:它日有缘再见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