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看呢。
第二天拖雷果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早就来找我,过大年难得放松一回,这几天我也不用到铁木真帐里报到。直到晚饭时分,拖雷才一身青紫的闯进帐篷,叫了一声伯母,就毫不拘束地坐下狼吞虎咽一番,母亲也算见怪不怪了,从小到大我为了早点有自保之力,整天都是弄得一身伤,两个月来我跟师父习武也经常一身轻伤的回来,不过我奇异的体质,外伤都好得奇快,这也是母亲能放下心的原因。母亲轻叹了一声:这孩子!起身给拖雷盛了一碗清汤,又拧了条湿毛巾,轻轻地将拖雷脸上的泥土擦干净,这拖雷也不停下吃饭的动作,比在他家里还自得很。可能我与拖雷早混得亲如兄弟的缘故,母亲早将拖雷看成另一个儿子了。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骑着小马,溜出去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又细察一番四下无人。拖雷才一改刚才作贼似的表情,激动不已地耍了一招刀法,共有九式变化,虽然看似简单,但我这段时间跟着哲别习武,一点眼力还是有点的,朴拙中隐着巧妙,杀意中带着誓死相搏的气势,用在战场上杀敌,定是不顾自身受伤,也要至敌人与死地。至于拖雷为什么会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教我刀法,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三更半夜、心血来潮,爬起来摸黑写第二天要教给两百人的内容,让跟我同睡一帐篷的拖雷,无意中现了我夜能视物的奇特体质。
快地舞完了一遍,见我若有所思的模样,拖雷破有得色地炫耀道:“郭靖,知道这刀法的厉害了吧!”做为铁木真统一草原后的第二代接班人,虽然比不上窝阔台的政治才能(蒙古人甚少具有的阴险),但单就军事才能和习武天份,拖雷可谓是其中最为出类拨粹的。不过这几个月来我的出现,遮盖了拖雷的不少光芒,以拖雷的性格,尽管谈不上忌恨的地步,可小孩子的攀比心理还是有的。对此我自不会无趣地打击他的信心。
“拖雷,没想到才一天你就学会了这么厉害的刀法,真是太了不起了!”既然人家要将刀法传授于我,身为当事人自不能吝啬几句赞美了。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拖雷一幅早该这么认为地回到:“听合撒儿叔叔说,先祖俺巴孩年少时曾救过一位被一群人从江南追杀到漠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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