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站起身一面思索着一面缓步往前踱去。
思来想去,她想到了两个折衷的法子,要么在耶律岱钦来了之后便马上找机会告诉他自己皇兄要杀他的事让他赶紧逃。
要么,就是在耶律岱钦的人进府的时候向她亲自向耶律岱钦求饶,求他放过自己的二位皇兄。
可这第二个法子却几乎叫她头痛欲裂。
这几个月,她受得屈辱还少吗——可这会儿竟然还要她去跪求耶律岱钦——
她实在是有些舍不下自己的那张脸了——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法子呢——似乎是......
片刻后,她站起身一面思索着一面缓步往前踱去。
果儿虽然也有些饿,她们俩回来晚了,没能吃到晚饭,但是她吃了糖果垫了垫肚子,这会儿好了很多,而且她还有肉干。
靠上前去,将那人汗湿的脑袋轻轻一提,“疼吗?”她轻轻柔柔地发问。
从长辈的口中和录像中,他们可以感受到灾难的悲剧和残酷。但是,从混乱中走出来的最成功的明星仍然足以让他们忘记他们的恐惧和忧虑。
“兄弟!你没事吧?为什么我们要为魔鬼说话?是他杀死了我们的老师。你真的能吞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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