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簪最终还是将那碗药喝了下去,而后不过几日的功夫,她迎来了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公主。”这日午后,景华簪躺在榻上小歇,绿珠从外间走进,“李太医在院外候着呢,说有要事与您商量,您看——您这会儿见还是不见?”
闻言,景华簪缓缓睁开眼眸,转过身看向榻前的绿珠,“可有说是何事?”
这几日,她夜里担惊受怕的睡不了安稳觉,白日里也是终日懒懒散散。
若用绿珠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的主子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病病殃殃,无事......
“那范勇窦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同样是泼天火命的人作为替代品呢?反正只是替代品,什么的命格应该并没有什么意义吧?”我说道。
无法国师的这招让众将士心头微寒,但接着又义正言辞的开口,声音洪亮传到每个士兵的耳里。
回到苏家,众人散去,苏云独自坐在窗户边,微微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来,让她那颗炙热的心又冷了下去。
“君子可欺之以方”。常珂修儒,自然可以按照儒家的思维方式,把他给逼出来。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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