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簪眼皮一翻,将头扭向了一旁,半晌,冷声道:“就算你死一百遍一千遍有什么用?我父皇和母后永远都回不来了。”
耶律岱钦将头抵在了景华簪的肩头,声线低沉,“对不起——”
“华簪,我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赢得你的心了——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我也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在营地的时候我没能将你护住,我承认,那时候的我是个自私自利的懦夫!”
“你能原谅我吗——不过,如果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我也不会怨......
其实她刚才是在暗示孟昶和,希望他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因为万一他们有证据,那么他就等着被啪啪啪地打脸了。
“出去!”红绡突然生了气,“出去!”她有些情绪失控,头发掉得越来越多了,发髻已经越来越松散,过不了多久,可能这一头青丝都会掉得所剩无几,到那时任凭你有最好的相貌,也不过是个怪物。
不知道是因为尴尬所以沉默,还是因为彼此都沉默,所以显得尴尬,邵深和景一都没有说话,可是彼此的心里,却都如同烧沸的水,水花溅出来,溅得哪儿都是,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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