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排斥自己。
耶律岱钦就更好笑了,他对景华簪的感情本就复杂,是想着先搁置,而后再想法子。
让她假死也好,活着悄悄将人送出宫也好,总之,他对景华簪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稳不住,他踌躇再三,还是去找了查干巴日。
“皇叔,您说父皇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进门查干巴日正在细细观摩着多宝阁里的器物,耶律岱钦一个箭步就挡在了人眼前,眉心紧蹙,“那可是前朝公主!什么叫先养在宫里?他不会是想——”
“岱钦!”眼看着耶律岱钦要说些大不敬之话,查干巴日赶紧住了他的口,拨开他的肩膀,将手中器物往多宝阁一放,转身撩袍落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看向眼跟前的人。
“坐——坐!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席间皇帝的意思他早已看透,这也不是什么罕见之事,江山都占了,再占她一个公主有何不妥?
胜者王败者寇,更何况,他大景以往可没少欺凌北狄!
耶律岱钦恨恨的落了座,孩子赌气似的黑着一张脸,“看皇叔您这架势——不会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吧?”
耶律岱钦对景华簪的情意,查干巴日是看的出来的。
在他眼里,这二人合该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可惜,天意弄人——
二人的身份竟如此戏剧——
查干巴日呵呵一笑,“看出看不出又如何?”他两指夹着茶盖拨了拨茶叶,垂眸,“这等事,你我就算有意见,岂不是跟皇上对着干?”
他将茶盏搁下,朝耶律岱钦瞟,“岱钦啊,皇上今日说了,让沿袭前朝旧制,那你们皇子们就该出宫立府了!”
“你年纪也到了,府里是该有个福晋了,正好眼下便是年节,除夕宴会上呢,中原大臣何北狄大臣的家眷们都会进宫参宴,到时候呢,你就挑!看上哪家的千金了你就——”
耶律岱钦心里头明白,查干巴日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呢,告诉他不要试图同自己的父皇抢女人。
一时间,他感到既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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