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你作为大景将士宁死不屈的精神,你不愿意说那个办法,我只好把你彻底的留在我身边。”
祁鹤难以置信的抬眸,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张不同于大景男子的另一种俊美。
阳刚,冷冽,刀刻般精雕细琢的五官。
一双黑眸泛着幽幽的寒光,肃瑟杀气隐藏其间,似在伺机而动。
“我给你时间!”耶律岱钦一半唇角微扬,声线低沉,“什么时候想说了,喊一声,自会有人去禀我。”
说着,耶律岱钦又往他耳侧凑去,“别想耍小聪明自尽——你若前脚自尽,我后脚就处死景华簪!”
说罢,阴郁一笑,转身离去。
望着耶律岱钦离去的背影,祁鹤只感到一阵胆寒。
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将一切都算的那么清楚!让自己无处喘息。
这个耶律岱钦居然想着靠景华簪的性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这不禁又让他忧心忡忡起来。
而那句‘留在他身边’祁鹤更是不明白他是何意。
早有医士等在帐外,见耶律岱钦走出,几人忙上前叩首。
耶律岱钦睨了一眼,未停脚,“做的干净些!一点儿都不能留!”
一位老者讪笑回话,“二皇子您放心吧!”他指了指身后二人,“为男子净身这事儿他二人干了半辈子了,定会做的干干净净!”
耶律岱钦点了点头,正欲走,又被老者叫住。
耶律岱钦朝老者睨去,见老者有些吞吐,蹙眉不耐,“说便是。”
“那位——那位前朝公主——她——”
一听是景华簪,又见老者面色惶恐,耶律岱钦不禁着了急,可当着下人们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按捺心里的急躁,冷声道:“吞吞吐吐,究竟何事!”
“咬——咬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