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计,无暇顾及旁的了。
至于那令牌上的字,她当然不会为他们拓印,一切,都只为救下青娥那个跟了她数十年的婢女。
她想,也许这便是她作为公主的命数。
“自然是你说怎样就怎样。”景华簪紧紧抿唇,视线定格在俄日和木下颌的青须上。
他个子比耶律岱钦高一些,身形看起来更魁梧,面容虽没有耶律岱钦的俊秀,却独有一番厚重的男子气概。
若细细去看,他的面容更为吸引人。
“此话当真?”
景华簪盘坐在地上,将视线挪到了被塞住嘴巴的青娥身上,令牌已经送不回去了,这是她犯下的一大错。
再不能多一个无辜之人为她流血!
她缓缓合上了眼眸,扬了扬下巴,字句铿锵,“当真!”
俄日和木深吸了一口气,令牌拓不拓印不要紧,前朝的几百万大军自可寻别的法子叫他们归拢麾下。
可对于这个公主景华簪,他已经眼馋很久了。
“放人!”俄日和木一点儿都没有思索,登时朝身后的禁卫唤道。
可此时,耶律岱钦却不答应了,他太知道俄日和木的心思了。
几乎是鬼使神差的,他腾的起了身,“不成!”
他三两步走到了景华簪的身后,定定的看着俄日和木,“大哥,这恐怕不妥吧?”
耶律岱钦这几日对景华簪的心思,俄日和木都看在眼里,他朝耶律岱钦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
“这可是这景朝公主自己说的,怎么?你有什么理由不愿意?你又有什么身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