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很是细嫩,若真能取皮给我们二公子,那可就太好了!”
“热古隆!”查干巴日转身,眼眸冷戾的朝医士瞪去,“她一个小姑娘,你觉得她能受得了这取皮之痛?”
见查干巴日起了怒意,医士瑟缩着垂下了眼眸,却仍旧小声争取,“可是二公子若是好不起来,上头怪罪下来——”
医士的话现实而冷戾,这令查干巴日更加烦躁了。
“三叔,您就同意了吧。”景华簪往查干巴日跟前站去,直勾勾的盯视着他的眼眸。
没法子了——
“你——”查干巴日眉目间掺杂些许不忍,“那可是生生将皮从身上割下,你能受的了?”
没有丝毫迟疑,景华簪薄唇轻启,语气恬淡却是字字铿锵,“他为我受了伤,我也该为他疼一疼!”
“去,将烈酒药草等拿了来,咱们即刻为二公子换皮。”景华簪的话一出口,不等查干巴日应声,医士已将身侧随从指派了出去。
查干巴日看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耶律岱钦,蓦地转过身抬手一挥,“那随你的便吧!”
得了应允,景华簪正欲往榻边去,帐帘一掀,一个身影直直冲到了她脚边扑通一声跪下了。
“您——您千金之躯!怎可——怎可行如此鲁莽之事!这让奴婢们怎去跟——跟祖宗交代!”那人抽抽嗒嗒,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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