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然摔帘而去。
“忍科。”俄日和木一走,查干巴日才将忍科叫进来帐内。
“二公子是怎么受的伤?”
忍科朝榻上瞥了一眼,医士正一筹莫展的帮着景华簪一同清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去看雪山的路上,我们遇着一只黑熊幼崽横卧于路中间,赵姑娘下马去搭救,不想突然冲出来一只成年黑熊往赵姑娘身上扑去。”
“二公子一急,下了马就往赵姑娘跟前挡去,结果还是没挡住,挨了那家伙一爪子——”
“我跟三丹夫将那黑熊刺了几剑,没刺死,让它跑了。”
“三爷——”忍科说着,弓背屈膝,扑通跪在了查干巴日的脚边,垂下了头,“是卑职护主有失!您要杀要剐,卑职都无一丝怨言!”
三丹夫也跟着跪,“三爷,忍科说的对——”
“起来起来!”查干巴日伸出手一把将二人拉起,拍了拍肩,“没人说是你们的过失,这是个意外,你们不必如此苛责自己。”
“可是——二公子他可能要毁容了——”忍科满眼歉疚。
查干巴日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忍科和三丹夫没再说什么,垂着头退了下去。
已至暮间,西坠的日头斜斜的照进帐内,昏黄,幽谧。
“怎么样?他究竟是伤到了什么程度?”查干巴日走到医士身侧,肃声询问。
医士仍旧愁眉不展,颇为难的摇了摇头,站起了身,“二——”他险些将’二皇子‘三个字叫出来,“二公子他脸上的伤口还好,只是那脖颈处,已是皮肉模糊,伤口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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