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佩剑呢?”耶律岱钦一进帐,查干巴日的眼神上下一扫,停留在了他的腰间。
耶律岱钦不大讲究的往圈椅里一靠,支着肩膀接过侍女奉来的茶,“过来的匆忙,忘了挂佩剑。”
查干巴日的眸光刀子似的朝忍科甩去,“二皇子的佩剑是皇父所赐!不可离身!二皇子疏忽难道你也疏忽了不成!”
忍科不动声色的朝俄日和木看了一眼,沉声开口,“二皇子将佩剑给了大景那女子,卑职未能阻拦。”
“看看看看!”俄日和木腾的一下起身走到了查干巴日跟前,“皇叔!您说岱钦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那可是皇父亲赐他的佩剑!他就这么随意搁到一个女子手里!他哪里还有半分我们北狄皇子的气势!”
“大哥。”耶律岱钦缓缓搁下茶盏,慢悠悠看向俄日和木,“我的佩剑虽是御赐,可到了我手里,我想给谁便给谁!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无权干涉。”
“我知道,你害怕我同你争夺皇位,所以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想方设法的寻找我的错处——”
“二哥!岱钦!”
扎那和查干巴日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二哥!这话就说的过了!”扎那走到耶律岱钦身侧,一手拍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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