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怎么标准的大景话道:“该送来时自然就送来了。”
“那——我可以到大帐那边去取些食物回来吗?我们姑娘实在是——”
还没等闻蝉的话说完,登时站出了两个禁卫,两杆长枪往地上一杵,“不准!”
而后,再也无话。
闻蝉见再也问不出什么,缓缓转过身子,脚步虚浮的朝帐内走去。
帐帘一放下,她就加快了脚步往榻前去。
“怎么样?外头是个什么情形?”景华簪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好!”闻蝉面色灰白,“公主,他们已经差人把咱们的大帐围了!”
景华簪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她想仔细思索追溯这伙人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脑子却变的一片空白。
“啊?这是为何?”青娥一听也凑了上来,“发生什么事儿了?这是那位日阿西公子的授意吗?”
“日阿西日阿西!别再提他了!”闻蝉烦躁的坐在了地上,“我看,他们真是越来越像北狄人了!这下子把咱们的大帐围了!下一刻又不知道要对咱们干什么呢!”
听着闻蝉的话,景华簪又想起了在出城的马车上皇后留给她的那封信。
“不慌!不能慌!”景华簪自言自语着下了地,往四周仔细查看着。
“公主,您怎么了?”看着景华簪在地上不断的绕着走来走去,闻蝉愈发不知所措起来,她以为自己的主子就这么神志不清了。
“公主!您——”她走到景华簪跟前,正要将人往榻上扶去,却被景华簪一把拉住,“这儿!”
景华簪一手拉着闻蝉,一手指着帐角,凑到了闻蝉耳边,“我想过了,此时我身上唯一能证明我是景朝公主的物件就是那两枚令牌,只要暂时将这两枚令牌藏起来,就算他们是北狄人,我们也没什么怕的了!搜不出令牌,没人能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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