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这一看,刚才那不速之客带来的不欢和紧张感一下子又荡然无存了。
一觉醒来自己成了亡国公主,一路奔逃,昏迷后醒来至亲至信的表哥也不见了,身处这么一个陌生的大帐中,却有这么一个人坐在她身侧为她做吃食,陪她说话,她感到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暖意和依赖。
此时此刻,她需要这种温暖,也需要这种庇护。
“日阿西。”景华簪将身子整个儿转过去,天色又暗下来一点儿。
跳动的橙红篝火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忽明忽暗,许是肉吃的多了些,荔枝皮色的唇似是要沁出血来,宝石似的瞳孔也瞬间晶莹。
“啊?”耶律岱钦还不习惯自己给自己编的这个名字,看着眼前人忽闪的大眼睛,他差点儿失了神,太美了!像神女!“你叫我名字——做什么——”
“这个时候能遇见你,真好!”景华簪使劲眨了眨眼睛,又转身回去看向那拢篝火。
她还不想在不够熟悉的男子面前掉眼泪,在她看来,那是一种全身心臣服的态度。
“二公子。”忍科进帐,几步走到了耶律岱钦身侧,“大公子叫您到大帐去。”
耶律岱钦听罢,先看向了景华簪,“姑娘在这儿歇着,我——”
没等他说完,景华簪淡淡一笑,“快去吧,定是有社么要紧事。”
耶律岱钦起身往大帐外走去。
......
“那个女子留不得!”俄日和木端坐在毡垫上,一副不可违抗的气势。
耶律岱钦坐在俄日和木对面,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半晌,阴沉出声,“为何?”
“皇叔,你来说给他听!”俄日和木看向查干巴日。
须臾沉寂。
“扎那的人在前边鹤岭捉了一位景朝的将军,上了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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