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正好装一装这极贤的名声!毕竟,咱们以后是要占据景家江山的,这景朝,不比咱们北狄蛮夷,景朝重文轻武,他们的大臣们喜欢仁德的皇帝,我现在有了这个贤名,他日父皇传为于众皇子,我相信,诸朝臣定会侧重于我!”
忍科恍然大悟,“还是二皇子您想的长远啊!您那么多书真的没有白读!”
耶律岱钦摆了摆手,“别拍马屁了,那个山崖边救下的姑娘怎么样了?”
“还在那边小帐里面歇着呢!”忍科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属下这就吩咐人过去看看。”
“欸——回来。”耶律岱钦摆了摆手,随即站起身一把拿过榻上的麂皮大氅往帐外走,“走,这会儿没什么事儿,过去瞧瞧。”
忍科跟着往外走,刚迈出几步,耶律岱钦回身肃色看着他,“吩咐下去,这段日子在外人跟前一律称我二公子。”
“是!”
......
“姑娘,您吃点儿吧!这不是坏掉的食物,那位贵人说了,这叫驼奶茶糊,就是味儿怪了些,却好喝的很呢!”闻蝉捧着那碗粥状物又往景华簪跟前递去。
青娥也上前劝慰,“是啊姑娘!您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还是得吃点儿什么才好!”
昏睡了这么些天,一醒来早已饥肠辘辘,说不想吃东西是假的,可看着那碗怪味儿糊糊,景华簪实在是没有胃口。
她将碗推开老远,“不吃,我吃不下这么难闻的东西。”
说完,又躺回了榻上,背过了身去,她伸手往胸口处摸了摸,那枚小令牌还在。
霎时,那股忧伤又一股脑的朝她袭来,此刻的大景,她实在是不敢去想已经变成了什么景象,更重要的是,表哥祁鹤的下落,她也无从寻起——
孤舟——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孤零零的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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