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擅长用剑,我还真有些担心师父了。”
陆长生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又不是生死决斗,顶多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不会伤及性命的。”
柳儿用小手托着下巴,“我师父是骄傲的人,他上一次打仗虽然打败了佛门的圣子道岸和尚,可是没有敲出他头上舍利子,让他心中不舒服了很久。”
“后来他的惊雷木被北莽红衣大祭司折断之后,他表面上虽然依旧嘻嘻哈哈的,看起来不以为意的样子,可是晚上我就听他在隔壁屋里唉声叹气了很多次。”
“师父败在红衣大祭司手中,他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目标被打断了,便有些沮丧的情绪在里面了。”
陆长生说道,“张爷爷打败了红衣大祭司啊,不是打败,而是将红衣大祭司给打死了,逼得北莽皇帝去当了大祭司。张爷爷给我们报仇了,虚靖的心结应该也能释怀了。”
柳儿摇了摇头,“长生哥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师父。”
“师父自下山以来,就如同张爷爷一样,大小十数场打架,就没有输过。他的目标其实就是张爷爷,保持不败的记录。可是这一次,折在了红衣大祭司手中,我担心他的道心受损,对他以后的修炼会有影响。”
陆长生问道,“这些事情你和张爷爷说过没有?”
柳儿点点头,“我和张爷爷说过了。”
陆长生又问道,“张爷爷怎么说?”
柳儿嘟着小嘴说道,“张爷爷说,屁大点事情,也值得影响道心,道心就这么不值钱了?”
“张爷爷还说,如果我师父的道心真的受损了,那么他就要将我师父脱光衣服,吊在城门用惊雷木抽打一天。”
陆长生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大邑城头下面站满了百姓,一个个仰头张望。
城头上,挂着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是脱光了衣服倒吊着的虚靖。
一根惊雷木,带着雷鸣电闪,不断地抽打虚靖光溜溜的屁股。
每抽打一棍,虚靖的皮肤上便有电弧闪过,头发竖立起来,另外还有一样东西也竖立起来。
虚靖嚎啕大哭,“老祖,不要打了,我好了,我的道心已经修复好了。”
陆长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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