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哲将银子往衣服里一塞,“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等下喝酒,你可别说我吃独食啊。”
张时修朝酒楼方向走去,“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我也是看你一个人闷得慌,怕你闷出病来,才带你出来游历一番的,你倒和我斤斤计较了。”
宗哲恨得牙痒痒的,“你带我出来游历?”
“明明是你要找北莽红衣大祭司耶律霸天决斗,你怕打赢了没人知道,打输了没人给你收尸,所以你才叫我出来一起的。”
张时修也不生气,只是摸了白须,“我会输?”
“我这一辈子打架就没有输过。”
“你要是不服气,我们现在比划比划?”
宗哲摇了摇头,“你这个身子骨啊,风一吹都好像要随风而去的样子,我可不敢和你动手了,要是你讹上我了,我还得给你养老送终。”
“再说了,天正说你晚上总是咳嗽,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和你打啊。”
“对了,老张,你真的有把握打赢北莽红衣大祭司耶律霸天?我可听说了,他和那个什么蛇精造物神已经能够通灵,练就出了神鬼莫测的术法,就和个妖怪一样厉害。你可别一世英名,到老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张时修摸着胡须,眼眸朝北边看去,“妖怪?呵呵,我龙虎山最擅长的就是降妖除魔啊。”
“我今晚得和天正好好看一下天象,总感觉这些日子以来,气运又有些不一样了。”
宗哲一听,立马侧着头问道,“快和我说说,到底哪里又不一样了,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你连掐指一算都没有算,就能看出来,总觉得神神叨叨的。”
张时修说道,“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又听不懂。”
宗哲也不恼,“我跟着你出来这么多天了,听你们这么说天时,谈地利,念人和,多多少少也听明白了一些。”
“再说了,没见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路吗?”
张时修被他这一句说的实在忍无可忍了,“你……你才是猪。”
“粗鄙的武夫,不可理喻。我和你说天象,那真的是对牛弹琴,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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