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她当时还纳闷,鸿源大师没事为何要在纸张上写那些东西。
原来如此。
二表哥和鸿源大师相识,而且他去找鸿源大师占卜过命数,所以,她才会机缘巧合下看到了二表哥的隐晦事。
容温想到这,咬紧了唇。
鸿源大师禅房里的松木桌一角,落着一张有些沾了灰尘的绢纸,上面写着的分明是:身有所缺,不敢耽误他人。
也难怪他找了别的缘由搪塞大舅母,不然若被大舅母知道了真相,她只二表哥这一个儿子,哪受得了。
不过,除夕夜那日她已跟顾慕言明她在鸿源大师的禅房看到过这个,他倒是也没恼羞成怒,和平日里无甚区别。
只是,他那般皮相的男子,身有所缺,真是太可惜了。
顾书瑶见她口中嚼着青枣怔怔的出神,眉眼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似是看热闹的神色,顾书瑶唤她:“表妹,你想什么呢?”
“嗯?”容温回过神来,轻疑一声:“没,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大舅母也挺不容易的,你还是乖乖听话。”
顾书瑶又哼哼几声,一口一口咬着手中的栗子糕。
——
容温这两日时常往小舅舅院中去,关于如何打理庄子,小舅舅给她讲的很明白,只是,每次都还未讲到精髓,顾书凡就拉着她去玩。
是以,她一连去了好几日,也没听小舅舅给讲明白。
用过午膳后,婉儿走进屋里来,回禀着:“姑娘,三爷又命人来送东西了,这次是个大物件,金松南木的一张书案,说是自带松香,姑娘日后打理庄子和铺面时常要忙,正好可以提神醒脑。”
容温正在屋内矮榻上绣香囊,外祖母年纪大了,时常夜间难眠,她想着给她绣只安神的香囊放在枕边,闻言下榻来院中瞧瞧。
她在院中站了会儿,对叶一道:“随我出去一趟。”
早几日,侯府三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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