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喇嘛打闹,头也不回地问我,“你不和他们一起吗?”
我摇摇头。
那天在北城送别了荣大爷和荣大妈后,我突然感到心脏像破了个难以填补的大洞,正呼啸的往里面灌着寒风,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如同行尸走肉般生活。
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吃饭,回家照顾沈思玄。可身边每个人都能看出我的不对,还是田雨柔忍不下去,主动说道,“你如果不能从情绪里走出来,就不要再憋闷下去,堵不如疏,你要么痛痛快快哭一场,要么出去走走。”
她的话提醒了我,出去走走换个环境兴许能让我心境平复下来,不用再忍受着每晚的心悸和失眠。
当我研究目的地时,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那是西藏碧蓝的天,雪山上红色的寺庙,飞扬在风中的风马旗,还有路边随处可见的玛尼堆。
上次从昌央寺离开时,央吉活佛曾说一切皆有定数,日后我们还会相见,现在看来,倒是一语成谶。
央吉活佛站在门边静静看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盘腿在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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